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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n the Edge of Love and Pain

22岁大学生罗x29岁调酒师索隆

雷点:sm,不洁,严重ooc







01


罗是被朋友拉来酒吧的。


他们刚刚考完专业课,剩下的都是些随便写写就能过的考试,几个人早已按捺不住,一到傍晚就跑到学校附近的酒吧释放自我了。


“终于考完了,真是专业选得好,年年赛高考。”


“别提了,都是泪。”


“都考完了还说啥啊,今晚就是放松、就是玩儿。”


几个朋友拿着酒杯一阵感慨,罗坐在沙发最角落,兴致缺缺。他平素不喜这种地方,左右看了看,只觉得还不如在图书馆看书有趣。


正想着跟朋友说一声自己要回去了,视线扫过吧台时却默默咽下了已到嘴边的说辞。


吧台前只有零星几个客人,背对着他们的座位,架子上的酒水各式各样,大多是些不认识的牌子,但这些都不是让他目光停留的原因。


昏暗的灯光下,身着黑色衬衫的调酒师专注于手中的酒杯,修长的手指夹着量酒杯,将基酒和各种配料倒入调酒壶后,快速而富有节奏地上下摇动起来,动作流畅而优美,他和着音乐轻轻摆动身体,脸上的笑容温和又诱惑。


罗不受控制地向吧台走去,等站到调酒师的面前时,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还没想好怎么打招呼。


他还在纠结,调酒师却先一步发现了他——如果你被一个目测一米九多的男人直勾勾地看了将近五分钟,不发现才奇怪呢。


“你好,要来一杯吗?”男人的嗓音低沉,略带沙哑,像一杯上好的佳酿,很适合他。


罗猛地回过神来,只见调酒师笑容不变,看着自己问道。他稳住心跳,坐到调酒师的对面,离得近了,调酒师更显英俊挺拔。


宽肩窄腰,朗目疏眉。


罗不太懂酒,又觉得口渴异常,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应答。


调酒师显然没少遇到过这种客人,等了一会儿后,语气自然地接着说道,“给您调一杯Grasshopper如何?”


Grasshopper?蚱蜢?罗无法将它与酒联想到一起,但点头点得倒是毫不犹豫。


调酒师很快便调好了一杯,他将杯子推到罗跟前,上半身微微前倾,“请。”


一杯浅绿色的鸡尾酒,清透的绿,罗不禁看了眼调酒师短短的头发,两者的颜色很像。


他端着酒杯,眼睛却黏在年轻的调酒师身上,此刻他正转过身伸直胳膊从酒架上拿酒,略显宽松的衬衫被拉紧,愈发突显身材。


罗的喉结上下滑动,嗓子发痒,在调酒师要转身时,掩饰性地举起杯喝了一大口。


没有想象中的辛辣或苦涩,薄荷的清香在舌尖绽放,再回味,便只余下甘甜了。


他是不是也同这杯酒一样,内里甜甜的?


罗感到一阵燥热,脸瞬间红了,不知是酒劲太大,还是自己的妄想过于露骨。


“先生,酒是要慢慢品尝的。”


调酒师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,罗沉默地点了点头,开始小口小口地喝酒。不一会儿便有别的客人过来点酒,他就着调酒师行云流水的动作,喝完了那杯Grasshopper。


调酒师趁着休息的空档,过来跟他聊天。


“感觉怎么样?”


罗想了想,开口道,“好喝。”说完又觉得这样略显敷衍,但他嘴笨不知怎么表达,只好又说了一遍,“很好喝。”


调酒师却并不在意,甚至被他的这般模样逗笑,“您喜欢就好。”


他的笑声也是低低的,落入耳中,像根羽毛一样,带起一片痒意。


“那个,”罗像是被蛊惑到了,“我叫罗,特拉法尔加·罗,请问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?”


调酒师似乎被这十分突然的自我介绍惊到了,眼睛睁得圆圆的,几秒后反应过来,勾起了嘴角。


罗看着他双唇轻启,刚想说些什么,旁边走过来一个客人。


调酒师到了嘴边的话便变成了“你好,请问要喝点什么?”


罗瞬间泄了气,还未埋怨完这破坏气氛的客人,就听到他语气暧昧地跟调酒师说道,“今晚有约吗?”


罗几乎是立刻看向了调酒师,调酒师像是对此十分习惯,表情丝毫未变,他又转而去看半路杀出的客人,一个挂着猥琐笑容的男人。


他心里又生气又失落,低下头盯着已经空了的酒杯,也就错过了调酒师瞟过来的目光。


“不好意思,”调酒师握住了他放在台面上的手,“我已经和罗先生约好了。”


罗晕晕乎乎地坐在吧台前,那位男客人不知何时离开了,他的手上还残留着另一个人的温度,忍不住轻轻地摩挲起来。


过了一会儿突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调酒师的名字,“那个……”


“罗罗诺亚·索隆,您可以直接叫我索隆,”调酒师早已猜透他的想法,在他再次询问前主动报上了姓名,“今天我可以早下班,不过大概也得等到12点往后了,您愿意等我吗?”


罗几乎是秒答,“我愿意。”






TBC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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